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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烽火逃兵加料H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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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烽火逃兵加料h(十)作者:第3次注册26/6/28烽火逃兵是近十年来最经典的抗战文,没有之一,听说马上就会拍成电视剧。www.kmwx.net

    我读了之后觉得在那段烽火狼烟乱世岁月里面隐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原文作者虽有些想法,但里面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仔细描写出来,尤其是那些真正的关于男女的性欲和情欲的描述,小生不才,秃笔一支将原着中点到即止的,隐晦的,可能发生的戏肉拾缺补遗加料端出,博同好一笑。

    注:*********线后为加料戏肉================================================================================第十.(原文第32章)月光下的一个院子,有一棵皂荚树,有一口井,有个两间屋的房,外间屋里亮着灯。

    肩头和胳膊上的绷带已经拆了,腰间的绷带是新的,裹得又高又厚,赤膊上身的胡义坐在桌边,低头看着伤口位置的绷带,知道这绷带是谁打的,她可真舍得用,这都缠成桶了,小红和葵花可没这么大方。

    胡义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间屋里,这是九班在大北庄的窝,但是与过去不同的是房间里没有过去那股臭烘烘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女人味,看来自己被抬进来之前,周大医生把这里占领了,她应该是才搬出去。

    大门口传来轻响,过了一会儿屋门开了,一身夜行打扮的小红缨晃着小辫出现在灯光里。

    她扯下脸上的黑巾,随意擦了一把汗,甩手扔在桌面上,然后美滋滋地从衣兜里往桌上掏熟鸡蛋。

    坐在对面的胡义皱了皱眉:“你老人家吃个饭都得冒这么大风险,何必呢?

    ”

    小红缨掏完了四个煮鸡蛋后往桌对面一坐,开始剥鸡蛋皮,顺嘴答:“你以为我愿意啊?现在我还咋好意思露面?多丢人啊!全怪你!害死我了!”

    胡义无奈得抬头看棚顶,无语。

    “要不是你发疯,这事至于传遍全团吗?丢死了。”

    “……”

    前天晚上,在九排正在攻打绿水铺炮楼的关健当口,榴弹爆炸后小红缨下体突然大出血,把胡义吓坏了,检查后在小丫头的双腿之间那处青涩花蕾上找到了血源,他怀疑小丫头被榴弹震成了内伤大出血,他当既抱起小丫头一路狂奔,发疯式的向独立团跑去,他知道周大医生在那里,结果他旧伤复发晕到在半路上。

    结果醒来才得知,他被后面跟上来的李响吴石头几人背到了独立团,送到卫生队一检查原来小丫头是月信初潮来了,糗大了!他不光闹了个大笑话,还在战斗中身为指挥员撇下队伍跑了,他又当逃兵了。

    胡义今天才知道女人这样流血是正常的,真是搞不懂,女人竟然可以这样,何况她还这么小呢,怎么可能?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太吓人了。

    叹了口气对丫头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这不能全怪我吧?

    你以为我现在好意思见人么?”

    “该!丢死你算了!”

    小丫头皱着鼻子气哼哼,同时不自觉地扭了扭坐着的姿势:“这个真烦人,下边垫这布带太不舒服了,坐得别扭。”

    胡义听得满头黑线,忍不住问:“那周医生说没说你这血得流多少?”

    现在终于一知半解的胡义真担心小丫头扛不住。

    “周阿姨说得好几天,唉……要不……咱俩偷着跑去吧?咋样?”

    小红缨在灯光里眨巴大眼,认真地等着胡义的赞同。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怕见人,她从来都是个厚脸皮,可是当她从周晚萍口中得知这是一个女人的标志,得知她快要成为大姑娘了,过去整天盼望成为大姑娘的她却忽然为此感到一种怪怪的羞耻,甚至连小红和葵花她现在都不好意思见。

    除了为她启蒙的周医生和整天滚在一个战壕里的胡义,她现在怕见任何人。

    其实胡义心里也巴不得趁夜酒站,可惜,这次不但出了丑,连正在战斗中的九排都给扔了,糗大了!好在绿水铺炮楼被骡子,刘坚强他们拿下了,没什么大的伤亡,小丫头也没事,等着天亮去找团长政委伏法吧。

    “我倒是想走……”

    小丫头知道胡义的想法,朝胡义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低头开始大嚼鸡蛋。

    桌面上的油灯晃动着暖暖的火苗,静静陪伴着桌边一大一小两个苦命人……..................天亮后,找到团长政委挨了一顿臭骂后,动来到禁闭室关禁闭,这次禁闭室外团长连战士都懒得派。

    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自从九排离开大北庄后这间禁闭室就荒芜了,不是废弃,而是荒芜,再没人被关进来过。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好,见不得人的丫头,端掉炮楼的九排,团长愤愤的怒骂,以及来到该来的地方,这算一切如意。

    没有了包袱,没有了阴霾,抄起破笤帚开始打扫,扫床,扫墙,扫窗台,扫地面,乌烟瘴气心情大好。

    “看来你的心情很不错!”

    身后的窗口响起了沙沙的特殊女声,停在胡义的耳中像是顺畅地喝下了一杯水,不甜,但是凉爽轻松。

    沉迷在尘雾中的胡义停下了动作,反身坐在空荡荡的破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口外那张成熟艳丽的脸,她漂亮的嘴角有些微微上扬,明明是嘲讽的表情,看起来却幼稚得愉快。

    “听他们说你喜欢这破地方,我还不信呢,现在发现你和这里挺搭配。”

    灰尘尚未散尽,一部分飘在窗口附近,她站在窗口外抬起手在口鼻附近下意识扇着。

    “大姐,很遗憾我不能请你进来坐,家里寒酸,没椅子没茶。”

    咯咯咯……她肆无忌惮地笑了:“你看你这倒霉样儿吧,见了你我就觉得自己幸福多了。”

    胡义抬手抹了一把脸,看看手掌,灰泥一片,终于想起刚才忘了告诉傻子担两桶水来。

    “喂,懦夫,胆子再小你也不能拿小丫头的月信当逃跑借口啊!咯咯咯……内伤……”

    她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笑,连嘴都不捂,皓齿全开。

    一个站在窗外花枝乱颤地笑,一个坐在窗内满头黑线无语地看,连最后一丝漂浮在室内的尘霾也散尽了,荒芜不见。

    本以为再次与周晚萍见面会尴尬的,但事情偏偏相反,从头到尾都跟胡义以为的不一样,无论第一次见她还是现在,都没有距离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后来她将两只胳膊撑在窗台上,喋喋不休地说着,说医院在师里效率太差了,说她的安全被过渡关注了,说她把师长也气得摔门走了,并为此得意洋洋。

    后来又说到大北庄,说独立团的卫生队被她占领了,包括孙翠租给九班的院子,最后又说到小丫头这次的事,像是面对着一个无话不谈的老朋友。

    胡义听着,答着,偶尔也说着。

    愉快和放松使他心里忍不住也想到窗口去,近一些说话,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尽管现在双方都没提及曾经发生过的事,但是初懂男女滋味的胡义不敢离她太近,那种诱惑和渴望不是火力正旺的胡义容易抵抗的,一旦近了,恐怕现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会立即紧张起来。

    周晚萍似乎没意识到这个小细节,继续在窗口边和他狂侃,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一扭头,看到正向这里走近的苏青。

    “周姐,你怎么在这?”

    苏青朝周晚萍示意。

    “我是来……看看这个倒霉伤员。呵呵呵……我猜你……是来给他上课的吧?他确实需要教育!”

    苏青愣了一下,看到了周晚萍脸上大咧咧的笑容随即反应过来,这位外向的大医生说的话根本没法接,怎么接都别扭。

    只好不自觉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还以一个微笑。

    “好了,我去了。”

    周晚萍给窗里的胡义留了一个有点怪怪的笑容,然后习惯性地把手抄进她的白大褂侧兜,优哉游哉地走向卫生队。

    一向敏感的苏青忽然觉得,她和他之间,好像并不拘束,而且不像是医患关系,他们至少应该是朋友。

    似乎没有太多的来往机会,他们什么时候成为朋友了?真是……想这些干什么?到这来是以辅导员身份跟他严肃谈话的。

    又拢了一次耳边的头发,恢复冷脸,才继续向前,经过窗口时朝里面刻意瞟了一眼,他灰头土脸坐在床边,心情似乎还不错。

    看来今天有必要对这个不求上进的溷蛋再严厉些!.....................四下寂静,一轮皎洁半月挂在当空,让这个夜看起来蒙蒙的蓝,微微的亮。

    屋里没点灯,睡不着的胡义坐在禁闭室的窗口上,背倚窗框,吹着习习夜风晒月亮,惬意地欣赏着月色下的大北庄。

    他觉得这次呆在禁闭室感觉有点不同,到目前为止好像这是感觉最轻松的一次,却找不到原因。

    ……受够了辗转反侧的周晚萍终于离开了床,走出她的临时宿舍,漫步向银光满地的空旷操场。

    高挑身影在月下,不时顽皮地踢着操场上的小石子,这感觉似乎让她舒畅起来,悠闲地晃荡在操场上。

    ……卫生队宿舍敞开的窗口透进月光,蜷在床上的苏青闭着眼,漂亮的睫毛仍然在动。

    她纠结在悬疑中,纠结在是与非的判定里,李贞,二十一号,就睡在身边不远,她的身份是真的,她是不是羊头?是不是该扩大怀疑范围呢?到底是该相信证据还是坚持直觉?她站在了迷茫的十字路口。

    ……小丫头点亮了灯,闪着光的漂亮大眼随着灯光一起明亮起来,到门边找到坛子,拿出让吴石头准备的东西,小脸上露出了贼兮兮的得意笑容。

    “狐狸精,上次害得狐狸去县城受那么重的伤,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穿小鞋,扎绑腿,束腰带,迭面巾,小丫头开始有条不紊做着准备工作。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姑奶奶怎能不上阵!嘿嘿嘿……周晚萍走着走着,她抬起头,看到孤伫庄边的一间房,那扇没有窗的窗口,似乎隐隐约约坐着他。

    这只是个巧,只是不留神走到了这,她这样在心里强调,不自觉想把手抄进侧边衣袋,表现得自然些,抄空后才发现上身穿的只是件白衬衣,不是白大褂。

    他早就看到了月下的高挑人影这个,一直看到她走到窗边,他也没动过,更没开口说话,不是不敢说,而是不会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不是白天。

    她背靠在他靠着的窗边,与他的背向成了一个直角,看着远处月下的操场和来路说:“我睡不着,你呢?”

    “我也是。”

    他看着远山的黑色轮廓,与她的视线方向也是个直角,这两个肩膀几乎挨在一起的人像是个双向路标。

    他们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说:“为什么不像白天那样离我远一点。”

    他不说话。

    “其实我……挺难看的……如果近一点,你都看到皱纹了吧。呵呵……”

    她很轻地笑了几声,没有了白大褂就不知道一双手该往哪里放,只好把十根手指交叉起来,垂在衣角。

    “月光下我也看得见。”

    只懂得行军战斗的他根本不知道他说出了一句世间最烂的情话。

    但是,这句话偏偏被她听懂了,并且幸福地笑了,只是他们的面孔朝向不同,他看不到。

    然后他们又开始沉默,她在仔细听他的气息,他在试图平缓他的气息。

    “我……想娶你。”

    他忽然说。

    对于现在的他们两个而言,这句话很荒唐,但是他说得非常认真。

    现在她的气息完全乱了,她不说话。

    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迟迟等不到答的他终于伸出手,把窗边的她拉到窗前,双臂抄在她肩下,把她托进了窗口,随即抱起她挤在了窗内一侧的墙角。

    ********************************************************借着如水的月色,他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丰腴成熟的女人,慵散的长发和雪白的肌肤,嫣红的嘴唇黑亮的眼睛,那件引人注目的白衬衫里面好象是真空的,把她整个乳房几乎全部呈现出来了。

    周晚萍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夜里睡觉时已将文胸摘掉了,刚才起床时也懒得再戴,衬衣只扣了几颗扣子,领口敞得很开,两个硕大乳峰有半边肆无忌惮地鼓在那儿,两乳之间的乳沟很深,对着他,好像还在抖个不停,像在同他打招呼似的。

    “我想娶你。”

    他再重复了一遍。

    胡义的双臂强壮有力,他的拥抱在收缩,有一种侵略,有一种野蛮,周晚萍双腿开始后退。

    当胸前的高耸饱满被他的大手突然盖住的时候,背靠着墙的她几乎站立不稳。

    “这……不可能……呼……。”

    她说话的声音还不如她的呼吸声大。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他低声说道。

    胡义魁梧的体躯健硕的肩膀,以及力大无穷的手臂,让周晚萍有种窒息感,她拼命地把自己软弱无力的身体靠向身后的墙。

    “哦……不是这样……而是我们……是我……”

    她好像要解释,更像是呢喃。

    “我不管!”

    胡义的嘴唇在急切地找着,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润湿的唇迹,终于让他吮吸住了她的嘴唇。

    “呜”

    悉悉中背贴墙壁的她突然发出了声音,双臂勐地搂住了面前的脖颈。

    “别说了……你这幼稚的溷蛋……”

    鼻尖下的两张嘴终于紧紧碰触在一起,她以此让他咽下了所有的话语。

    周晚萍嘬起丰满的嘴唇,尽量抬起头来接纳他,他们的嘴唇凑到了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周晚萍向他吐出了舌尖,而他也将她柔软的舌头嘬住了,就这样肆意的亲吻,如醉如痴一般。

    黑暗里,一滴无名泪滑下了她的眼角,她已经柔软得只能依赖身后的墙和面前的他支撑。

    胡义的双手也没闲着,在她胸前,隔着衬衣肆意地揉搓那傲然的双峰,周晚萍饱满的双峰上乳头尖硬地坚挺了起来。

    一对乳房挣脱了束缚,从徜张的衬衣上口耸挺而出,如同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头,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

    胡义禁不住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嘴唇一下就叼住了傲然而起的乳头,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卷动。

    他粗硬的胡须热烈而亲呢地啃啮着周晚萍雪白的肌肤上,温湿的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周晚萍惊异于男子这种性感的挑逗,喉咙里瞬间出现了吸气声,身体僵直那一瞬,一阵昏厥使她几欲跌倒,能感觉到一股股汁液从子宫里流出来。

    周晚萍的手在他的裤裆那儿四处摸,隔着一层粗布,俘获了那根已经膨胀了的肉棒,她用发抖的手把紧握着、摇晃着。

    正是这根熟悉的肉棒,在小水塘,在树洞,在那个让她死去活来的夜晚,还是那么地硕大、炙热、坚挺。

    胡义粗暴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双手就在她的腰间一拉,让那条军裤和内裤一起坠滑到了地上。

    右手一下就伸探到了周晚萍的两腿中间,抚摸到了她那柔软乌黑绒毛密布的隆突阴户,触手满满的湿,腻,肥,黏,滑,他的手在那充血肥厚的两瓣肉唇上轻轻地摩挲。

    在胡义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挑逗下,周晚萍终于变得忍无可忍起来。

    她表情开始扭曲,喘息急促,不久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喊叫:“喂……?”

    胡义拿开了他的手掌,周晚萍已经完全不再遮掩了,她那双目紧闭的面庞,不知不觉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如同靡靡萎草覆盖的一丛黑色,和一对由于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抖动的乳房显得格外诱惑,阴户微开着两瓣肉唇像是在以一种半眠半醒的、慵懒地期待着他,等待他凶狠狂野粗鲁肉棒的蹂躝攻击。

    所有的一切使整个禁闭室充满了成熟女人的体香。

    胡义呼吸急促地解开了自己的军裤,双手插进了周晚萍的身下,穿过她的大腿托起她丰润的大屁股。

    像掳获的猎物一样将她抱起放在窗台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体贴向了她,将自己火热的那根肉棒慢慢地埋进了她的阴户。

    周晚萍的两条胳膊将他宽阔的肩背紧紧地搂着,微微屈起了两个膝盖,尽力向两边张开她的两条修长大腿,臀部狂躁不安地扭动着,如同动打开了一扇城门以惶恐的姿态殷殷地奉迎一位贵客的光临。

    胡义的大龟头刚一抵进到了她两瓣肥美的肉唇,那里面一股湿润而又灼热的淫汁便包裹住了他,待他把定了心神,腰间一挺屁股一耸,那粗硕的肉棒一下就深深地戳进了她阴道的最深处,然后一动不动只是暗暗使劲地抵住。

    那一种饱实的感觉让周晚萍悬在心头的那一种没有着落空虚的感觉迅速地被填满了,微噘的口唇中发出一声呻吟。

    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圆睁着,嘴巴微微张开,整个身体像是让木楔钉住了似的,僵硬着一动不动。

    胡义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一插一缩,她的嘴角也跟着一抖一咧,随着他轻缓的推送,她也一双眉毛渐渐地舒展开来,眼睛闭成一丝嘴唇微启。

    她觉得体内的一股欲火正慢慢地升腾而起,一阵酥麻麻的愉悦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叽哼了起来,她的阴道泪泪不绝地流渗着温湿的淫汁,那两瓣肉唇在那根坚挺的肉棒冲击下恬不知耻地肥厚了起来。

    慢慢的周晚萍已不满足胡义那种慢条斯理的抽动,她的身体夸张地地在他的身上拼命地扭来扭去,每一次扭动能见到她丰满的一对乳房也跟着欢快的抖动。

    胡义心有所感,立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的每一次抽放都要将屁股后撤许多,加上很大幅度的冲击,他的耻骨撞在周晚萍的那地方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每一次抽缩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的淫汁,每一次抽插又把那些淫汁溅在她的浓密阴毛上,周晚萍的喘息渐来渐粗重。

    她把整个肥白的屁股顶凑起来,让自己的阴户更加高突地迎着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而她的两瓣大肉唇则把他的肉棒不断地吞噬。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肩膀,但胡义却毫不轻怜她,她连绵不绝的娇喘,她阴道里那阵阵紧缩似乎更加激发他的斗志,他加大了肉棒冲撞的幅度,同时也加强了攻击的力度。

    在他近乎疯狂的抽插中,看起来她好像非常痛苦,但她那看似因痛苦而闭着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甜蜜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双唇似乎诉说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左右摇动。

    胡义看得又怜又爱,他将肉棒紧抵在她的里面,凑近她的耳根问:“你还行吗?”

    “嗯”

    周晚萍的声音像从胸腔中吐出似的,胡义这才缓缓地碾研,轻舒慢放。

    “给我一个孩子。”

    周晚萍呢喃道,话音刚落,像是激发了胡义的豪情壮气。

    他再一次凶狠地抽插,周晚萍一声低呼,随着便变做低低的呻吟,这时的周晚萍表现得近乎淫荡,她积极而又努力,甚至还有点奉承,把个屁股顶起凑,甚至自己把那两瓣肉唇拨弄开来,以使肉棒更加直截了当地直捣进去。

    像盛夏狂风中的芭蕉,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

    “啊……”

    他低吼一声,接着周晚萍被一阵勐烈喷射烫得差点昏厥,随着一阵全身的痉挛,她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华吞入体内。

    大汗淋漓的胡义一把将周晚萍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周晚萍的双手也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缝地交融为一体,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

    胡义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她,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

    ........................一切收拾停当,看看窗外,夜色已深,黑色方巾蒙上了小鼻梁,吹熄桌上油灯,推门而出,走墙根熘屋后,躲过巡逻绕过狗,翘着小辫一路流窜,卫生队宿舍映入小贼眼帘。

    狐狸精啊狐狸精,不给你点颜色看看难解姑奶奶心头之气。

    卫生队临操场,位置稍显空旷,静静座落月下无声。

    小贼停在阴影里安安静静等,不一时,有一队巡逻战士走过附近,后又远去。

    小贼晃晃小辫,是时候了。

    猫下腰,垫脚尖,一步一噘往前行,终于到了窗根下。

    窗开着,居然连老天都对这狐狸精看不过眼,省了姑奶奶的手段,幸福就这么简单!先是两个小辫探上了窗口,接着一双大眼贼熘熘往里看。

    虽有月光透窗,可见度依然不高,这边该是小红,那张床是葵花,门边的是狐狸精,距离也不算远,只怕扔不准,得瞄好了!……一个战士趴在某个屋瓦下的房梁上,通过无遮拦的侧边静静监视着月光下操场周边。

    时间已近午夜,快换哨了,期间只有周医生在操场附近散步转悠了一会,后来不知道去了哪。

    目前看来平安无事,只等着换哨去睡觉了。

    冷不丁发现了一个贼熘熘的黑影,要多贼有多贼,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说她是只老鼠都不冤枉她,尽管只有月光,也足够知道这是哪位大侠,谁让她非长那么小呢,还非得蒙个脸,那俩小辫八里远都能被认出来,扎个头巾也比蒙面实在吧?个性害死人!要么就是因为她看不见自己的辫子,估计是给忘了。

    这个得怎么算?这算嫌疑目标吧?战士心里犹豫着,一时无法定性,只好满头黑线地静观其变。

    可是这缺德丫头最后在卫生队宿舍窗口下停了,情况似乎不太妙,这暗哨不就是苏干事下令设的么?贼都到苏干事窗根底下了,捅了篓子我咋交代,这可得上了!战士从隐蔽处窜出来,快速跑向目标。

    其实他可以隐蔽接近,但是又不想抓小丫头一个现行得罪这位,所以目的是吓唬她一下,让她知难而退。

    果不其然,奔跑的脚步声惊醒了鬼祟小贼,她掉头便跑。

    ……两阵奔跑的脚步声出现在窗外,让本未睡的苏青睁开了眼,很明显是一个战士在追一个人。

    苏青看了看宿舍里还在熟睡的人,起身穿了外衣,悄悄出门。

    走在月光下,看到了返战士的身影。

    “怎么事?”

    苏青低声问。

    “追到这她就不见了。”

    “谁?”

    “呃……好像……是丫头。”

    战士没敢对苏青瞒。

    松了一口气:“行,你的位置去吧。”

    小丫头半夜三更出现在卫生队干什么?这不省心的孩子肯定没想好事。

    苏青往四下里看了看,目光锁定远处的禁闭室。

    ……月光投在地面上,让床底下有了点微微光线,刚刚惊慌钻进来的小丫头正在床下惊讶地大张着嘴,里面的人也惊讶地大张着嘴,俩人都没敢叫出声。

    胡义呆呆坐在床边,刚才听到响动周大医生就直接藏床下去了,不料匆匆跳窗而入的是小丫头,进来后二话不说又钻床下去了。

    这种情况,让胡义傻眼了,大脑短路,彻底脱离状况。

    正在纳闷床下见面的两位为什么都没出声,窗外又传来脚步声,接着苏青出现在窗外的月光下。

    “你没睡?”

    “呃……对,我在反省。”

    傻坐在床边的胡义总算过神,顺嘴冒话。

    “那正好,有个问题我想问问,可以麻烦你点上灯么?”

    胡义硬着头皮站起来,把挂在墙上的油灯点亮,苏青已经离开窗口绕进屋门。

    这屋里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唯一能藏的地方只有床底下,胡义心里暗暗叫苦,臭丫头片子你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哪怕您老人家换个时间也行啊?不用想都知道苏青进来要干什么,一一个准,不对,这是两个准。

    看来,只能摊开了,亮相就亮相,敢娶敢扛敢死。

    苏青没什么表情,直接走到床边,坐了问:“反省得怎么样了?既然你睡不着,那现在说说吧,慢慢说,要把问题说透彻了,我不着急。”

    胡义呆呆琢磨着该不该现在直接说清楚一切,床底下的周晚萍可沉不住气了,苏青的出现是为丫头,她现在稳稳当当坐床边要胡义说反省,这是故意的。

    迟则生变,再耽误可能再没机会。

    于是用手朝小丫头比划,示意她赶紧出去。

    小丫头根本想不通周晚萍为什么在这,她的心思里还没太懂得男女事情,所以摇头不干,她还想顽抗到底。

    这情况下周晚萍再顾不得,胡义的性格真有可能和盘托出,抬腿就朝小丫头身上蹬。

    哗啦一对小辫滑出了床底,愣着一双猝不及防的大眼,呆呆朝低头看的苏青眨巴两下,终于无奈地爬出来。

    “女侠,终于肯露面了?”

    苏青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隐蔽微笑:“说说吧,你怎么在这?”

    小丫头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晃了晃小辫,瞟了呆若木鸡的胡义一眼:“天凉了,我不放心,怕狐狸的被子太薄,所以来看看他。”

    “怎么看到床底下去了呢?”

    “怕床不够厚,考虑一下是不是再给他加一床褥子,就爬下去看了呗。”

    “哦,原来如此。那既然是来看他,怎么还挂着黑面巾呢?”

    小丫头低头瞧了瞧垂在胸前的黑色方巾,咂吧咂吧小嘴:“路上风沙大,遮一遮有什么不对吗?”

    苏青把视线又朝下挪了一段,突然见了鬼一样,脸色苍白,勐地跳起来,惊慌连退几步,背撞了墙才停,惊叫道:“这又是什么!”

    下丫头低下头,一条尺长的小土蛇已经从衣兜里爬出了半截来。

    赶紧用小手把蛇重新揣好,眼珠子乱转答:“呃……这……那个……周阿姨都说我是大姑娘了,那我一个人走夜路能不害怕吗?防身的,防身的。嘿嘿嘿……”

    原本想好好捉弄捉弄这个缺德小丫头,现在被她兜里爬出来的蛇吓得没了兴致,苏青朝胡义狠狠剜了一眼,掉头离开。

    明明是丫头搞怪最后也要朝我发狠?胡义无奈得已经快要晕倒。

    苏青的脚步声消失,周大医生爬了出来,胡义看小丫头,小丫头看周晚萍。

    “周阿姨,你为什么在这呢?”

    提问者变了,轮到一头雾水看不懂情况的小红缨解惑。

    周晚萍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深深瞟了呆站的胡义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答:“我是来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

    “那你……怎么看到床底下去了?”

    小丫头居然貌似相信了这个时间上太不常的理由。

    “那个……绷带掉了,我当然得去找吧?”

    周晚萍面对小丫头倒是一点不脸红。

    “哦,原来是这样。”

    转瞬一对小辫又好奇地翘了起来:“哎?你的衣角怎么都湿了?”

    周晚萍低下头,衬衣下端两个前衣角湿黏黏的,被灰尘蹭得湿脏,在灯光里格外显眼。

    这时周晚萍的脸终于红了,忍不住嗔怪道:“你问他!”

    恨不能从窗口跳出去的胡义不得不面对丫头的求知大眼,支吾着说:“也许……可能……是我出汗太多了吧。呃……大概是……蹭到了。”……月下,一个娇小身影晃着小辫往走,突然停了,嘀咕着自语:“看伤势为啥不点灯?那能看见啥啊?怪不得绷带都掉了!”

    然后继续扭搭扭搭走。

    没走几步又停下了:“绷带在哪?我怎么没见着有绷带呢?”

    这个夜里,所有的问题都是很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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